虔澄笑意不见眼底地望着出租屋里两个腿抖得跟帕金森一样的男人。
“说说吧，为什么害人？”
瘦子结结巴巴地反驳：“谁……谁害人了？”
“就是，我们最多也就今天对这娘们起了玩玩的心思。”胖子也吞吞口水，强撑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就算眼前的小姑娘是个比他们强大的精神体又怎么样？
不过就一个黄毛丫头，还能把他们给吃了？
虔澄看两人了然地点点头，纤纤玉指抬起，一簇细小的能量从她指尖流出，缠绕在瘦子身上。
她声音又柔又轻：“再认真想想。”
然而下一瞬，那簇能量直接穿进瘦子的精神体里！
“啊——”瘦子痛苦地张着嘴巴，脖颈上青筋四起，但他竟没有发出一点惨叫声，他的眼睛在瞬间充血。
那簇能量在他体内肆虐，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撕裂他的身体内部。
虔澄挑眉望向旁边地胖子。
“猜猜他为什么发不出声音？因为我用能量把他喉间空气阻隔了，真空当然不能传声。”
虔澄笑了笑继续道。
“那他为什么这么痛苦呢？”
“当浑厚的能量穿入稀薄的能量之后，稀薄的能量就会被强行冲散。”
“这才是一小簇，你说我在加一点进去，他会不会爆体而亡？”
少女的眼神无比澄澈，好像在十分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。
看起来甚至有几份的可爱呆萌。
瘦子还在痛苦地挣扎，他的四肢都在颤抖，眼看着精神体逐渐透明……
就在这时，一只灰猫猛地窜出来，以极快的速度抬起爪子狠狠扑向虔澄。
“喵！”
虔澄一只手将它扣在掌心。
胖子碰得一声瘫倒在地上，最后的指望都没了。
“姐，姐，我们错了。”
虔澄眸底酝酿着冰冷，淡笑着收回瘦子体内的能量，声音像是催命符：“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害人了吗？”
瘦子好不容易缓过神，瞧着虔澄冰冷的眼神瑟瑟发抖。
太恐怖了。
“我们是受人指使的。”他连忙开口，“有个人帮我们联系任务，帮我们牵线，让我们赚钱，说是攒够十个任务就能加入什么组织。”
胖子紧跟着附和。
“是是，我们本来没想害人，但是那些任务一次就十万！我们也就干了两单……”
“十万？”虔澄冷冷地重复了一声，宛若银河的眼眸看起来有些骇人，“就因为这十万，王夫人心绞痛了几周！就因为这十万，我母亲差点死掉！”
“那个不是我，是我的猫！”瘦子听出话音，连忙爬过来摇头，“我的猫做的，它也是精神体。”
被虔澄扼住的灰猫听见主人这样的话，狠狠挣扎了几下，眼瞳放大。
虔澄将灰猫体内的能量祛除，视线轻飘飘地落在瘦子身上。
“它还不会说话，没有独立思维。如果不是你用能量控制，它根本就是只普通的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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