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预想中还要厉害,这其中存在着一個信息的差异,薛安良并没有将自己受制于许纯良的事情告诉父亲。
许纯良道:“有没有这种可能,你记错了,你被困在寒玉棺内的时候是在三十年前,那时候你还没生儿育女。”
薛仁忠道:“我已经说得足够清楚,我实在想不通我的病和我的儿女有什么关系?”
许纯良笑道:“甲骨文的研究枯燥乏味,白慕山虽然研究甲骨文多年,可水平也只不过是稀疏平常,薛博士跟着他学不到太多的东西,除非另有所图。”
许纯良道:“以薛先生的智慧应该能够猜到。”
许纯良道:“薛先生中了寒毒到底多少年了?”
薛仁忠道:“你为何不对我说?”
薛仁忠道:“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,我也相信他有这个本事,可是这个诊金咱们是不是付得起?”
薛仁忠冷冷望着他道:“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?”
薛仁忠道:“二十一年最多。”
薛安良道:“我明白,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利用我。”
许纯良道:“薛先生心中最为珍视的是生命,身为人子理当为父亲排忧解难,您的这对儿女都是很孝顺的,假如他认为白慕山掌握了某种方法可以治愈你的疾病,那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接近白慕山你说是不是?”
薛安良站起身来,双手下垂规规矩矩站在父亲身边,薛家的家教还是很严的。
薛仁忠的内心充满了震憾,这个年轻人太不简单了,他的表情仍然风波不惊:“许先生的想象力真是丰富。”
薛仁忠望着许纯良,他发现许纯良正在一层层扒去自己的伪装,正在试图探究真相:“自然是他自己的主意。”
薛仁忠道: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”
薛安良心知再也隐瞒不下去,这才将当初自己潜入许纯良的住处盗取龙骨,结果被他发现,喂他服下毒药的事情说了。
许纯良离去之后,薛安宁来到父亲的身边:“爸,他收下了?”目光落在空空如也的茶几上,她所说的是寒玉刀,想不到许纯良连暖玉壶也拿走了。
许纯良道:“薛先生好像不是在夸我。”
薛安良道:“爸,许纯良这个人的确是身怀绝艺,我觉得如果天下间有人能够治好您的病,那么他肯定是其中一个。”
薛仁忠道:“二十年。”
许纯良摇了摇头:“不止吧。”
薛安良来到父亲的房间,看到父亲面无表情的样子,心中预感到有些不妙,小心翼翼道:“爸,许纯良答应给您看病了?”
许纯良道:“和你一起发誓的人只怕都已经死了。”
许纯良道:“选择白慕山为导师究竟是他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?”
薛仁忠道:“许先生对我这个人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我病情的关心。”
许纯良道:“薛先生可不可以告诉我,你是在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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